1045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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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和其他几位妻子都屏息望着亨丽埃塔,眼神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敬畏与错愕。
她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在承认自己怀孕了?
亚历山大心头一紧,刚要开口追问,这位看似稚嫩却突然显露出成熟的女子,已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必多言。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却异常坚定,随后缓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做完这一切,她便转身回到了其他女子身边,背影挺得笔直,仿佛刚才那个流露出脆弱的人不是她。
最后一个走到亚历山大面前的,是泪流满面的亨丽埃塔。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眼泪毫无顾忌地倾泻在他的胸膛上,濡湿了大片衣襟,声音哽咽着,拼命劝他留下来:“你刚回来这么快就要离开!你一定要走吗?”
亚历山大沉默着点头,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他的动作很轻,带着惯有的纵容。
女孩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了些,也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却忽然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好吧,但是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不会再接受‘不’这个答案了……”
亚历山大的眼睛顿时睁大,浑身一僵——他太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
过去几个月里,他一直在想方设法避开她的示好,用各种理由推脱的请求。可如今他即将远行,等他回来时,她恐怕真的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无法再拒绝。
他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反驳,亨丽埃塔已经猛地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唇,甚至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撬开了他的牙关。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激怒了一旁的妻子们。她们并不知道这对兄妹之间藏着什么秘密,只当是公主的无理取闹。
亚历山大也被这大胆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最终,还是霍诺莉亚率先反应过来,快步上前,一把将年轻的公主从亚历山大身上拉开,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公主,请自重!”
亨丽埃塔被亚历山大的妻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训斥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委屈地撅起了嘴,却倔强地不肯再掉一滴泪。
作为对她这一不当行为的惩罚,她被勒令禁足在房间里反省几天,不许再靠近码头。
至于亚历山大,他在妻子们复杂的目光中,和霍诺莉亚一同登上了船头。
船上载着全体船员和一队装备精良的海军陆战队员,每个人都已整装待发。
告别声在码头响起,他们解开缆绳,船身缓缓驶离岸边。
赞赞国王稳稳地站在船头,望着码头上越来越小的身影,妻子们还在向他挥手示意。他一直凝视着那个方向,直到岸边的人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缓缓收回目光,重重地叹了口气。
转过身时,他看到霍诺莉亚正双手抱胸,靠在船舷边,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容看着他。
这位海盗女王毫不客气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就是没办法拒绝她,对吧?”
亚历山大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阳光洒在她金色的发丝上,泛着耀眼的光泽。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却温柔的微笑,随即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她的腰,手指轻轻滑进她衬衫的下摆,触到了她温热的肌肤。
霍诺莉亚浑身一颤,脸颊瞬间飞上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推开。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语,却像羽毛般轻轻搔过她的心尖,让她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我面前站着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子,我哪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呢?”
说完,赞赞国王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脖颈,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随后,他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船长室。
这对夫妇在茫茫大海上,伴随着船身轻微的摇晃,开始了属于他们的独处时光,直到深夜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等他们醒来时,船应该已经接近罗陀海峡了。
凭借着先进的三胀式发动机,再配合全帆驱动,这艘改装后的战舰航速能轻松超过20节,甚至比传统的快速帆船还要快上许多,堪称前往新大陆的理想之选。
理论上,他们只需两周时间,就能抵达传说中的里兰大陆。
现在,他们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船锚最终落在那片早已被遗忘的大陆海岸上。
埃克哈德骑着一匹健壮的黑马,沿着军队的队列缓缓巡视。
他身后,是七万五千名身着统一军服的赞赞士兵,队列整齐如刀切,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泽,脚步声沉闷而有力,像是在大地上敲出的鼓点。
他们的目标很简单:以国王亚历山大·库夫施泰因的名义,吞并兰特王国,并击退来自东方的联军。
此次奉命执行任务的第5、第7和第9师,在战争经验方面相对缺乏,士兵大多是新兵。
尽管如此,他们的眼神里却燃烧着对战场的渴望,每个人都挺直了背脊,对自己的训练成果充满信心。在赞赞伟大的陆军元帅埃克哈德的指挥下,他们坚信自己绝不会输掉这场战争。
此时,这些赞赞士兵正沿着官道,启程前往西米亚。在那里,他们将与西米亚皇家陆军第一师会合,组成联军。
虽然亚历山大同时也是西米亚的国王,但他很少亲自到访这片土地,而是将治理国家的重任委托给了他的私人代表,由那位代表代为推行他的各项改革措施。
尽管最初,西米亚人民对赞赞的占领充满了不满与抵触,但当王国从胡斯战争的废墟中完全重建,甚至比战前更加繁荣,百姓的生活也日益安稳后,人们渐渐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埃克哈德骑马走在队伍前方,目光扫过沿途的田野。
这片土地曾经肥沃,却也在战争中被血染过,尸横遍野的景象仿佛还在眼前。如今,田地里长满了金黄的麦浪,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一派安宁祥和——这正是他们此刻要守护的东西
埃克哈德的靴底碾过布拉格城外的碎石路,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碎片上。这片土地他再熟悉不过——曾在这里的泥泞中卧倒射击,在断壁残垣里啃过硬面包,见证过袍泽倒在冲锋的路上。可如今,他眼睁睁看着西米亚落入亚历山大手中,那些浸透了血汗的回忆,终究敌不过新主人笔下的蓝图。
他驻足望着远处的城市轮廓,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曾经的西米亚哪有这般“规整”?管道系统在地下织成细密的网,污水处理厂的烟囱冒着淡淡的白烟,据说和赞赞本土的设施一模一样。纵横交错的公路把城市切成整齐的方块,坊间都在传,过不了多久,铁路就会铺到这里,到时候西米亚就和赞赞连成片了。
视线移向城区,更让他心头发堵。旧日被战火摧毁的尖顶教堂、石砌堡垒,全被替换成了方方正正的德式建筑,红砖墙配着斜坡顶,像从赞赞直接搬过来的复制品。阿哈德尼亚化——人们都这么说,说得轻描淡写,可他看着那些穿赞赞式制服的行人、说着德语的孩子,总觉得像在看一场失真的皮影戏。西米亚人曾经的刺绣长袍不见了,换成了笔挺的立领装;市集上吆喝的方言被生硬的德语取代;就连田埂里的麦种,都是亚历山大推广的改良品种。人们脸上倒确实有了笑意,钱包鼓了,可那笑容里,还找得到几分西米亚原本的模样?
“元帅,集结地到了。”副官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
前方空地上,25000名西米亚士兵列队站着,铠甲反射着冷光。埃克哈德扫过队列,一眼就认出那些面孔——有当年胡斯派的激进分子,也有曾效忠旧王室的贵族子弟。放在从前,这些人见面就得拔刀,可现在,他们胸前都别着一样的徽章,上面刻着亚历山大的徽记。民族主义?说得多好听,说到底,不过是被同一位国王攥在手里的棋子。
他注意到一个细节:士兵们的制服很特别,是奥匈帝国式的立领和肩章,却套着和赞赞军队一样的战壕盔甲,只是颜色换成了施泰因灰,像蒙着一层雾。手里的施密特针式步枪、腰间的1422型左轮,甚至身后架着的7.5厘米FK 22型野战炮,全是赞赞制式。再看军官队伍,清一色的阿哈德尼亚族人,金发碧眼,说着流利的德语口令。他懂这算盘——用赞赞人管西米亚兵,忠诚度一目了然,打起仗来也省了翻译的功夫。
队列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阿列克谢·卡斯帕,当年胡斯派的领军人物,手里的剑曾砍掉过不少旧贵族的头颅。可如今,他肩上的肩章和埃克哈德的样式相差无几,脸上的锐气被岁月磨成了沉稳。
“埃克哈德!”阿列克谢的声音洪亮,带着笑意伸出手,“多少年没见了?上次见还是在布尔诺的废墟里,你帮我从瓦砾堆里拖出了腿。”
埃克哈德握住他的手,触感粗糙,和当年递给他半截面包时一样。“你倒是没变,嗓门还能震碎玻璃。”
“变了,”阿列克谢松开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自嘲地笑了,“胡斯派的经卷早就蒙尘了,现在读的是阿哈德尼亚的教义。除了拿起剑,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别的用处了。”
埃克哈德没接话。他知道阿列克谢的无奈——旧信仰被新教义取代,昔日的战友或流亡或妥协,像阿列克谢这样的人,不跟着新国王走,又能去哪里?
“我的部下都准备好了。”阿列克谢挺直腰板,语气陡然变得铿锵,“东方联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我们会让他们知道,跟着国王打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埃克哈德看着他眼中的火焰,那火焰里,有对战争的渴望,或许也藏着对过往的不甘。他缓缓点头,七万五千名赞赞士兵在他身后列阵,铠甲摩擦声像远处的雷鸣。
“准备好你们的士兵,”埃克哈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黎明即出发。”
阿列克谢立正敬礼,动作标准得像个赞赞军官:“是的,先生!”
暮色渐沉,埃克哈德跟着阿列克谢走向营房。路上遇到不少熟面孔,都是当年一起在伊利亚战场上拼过命的老兵,有人缺了条胳膊,有人脸上留着弹痕,看到他都笑着打招呼。营房里,酒壶被传来传去,话题从当年谁差点踩中地雷,说到现在谁的儿子都能扛枪了。
埃克哈德喝着劣质麦酒,听着喧闹的笑谈,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窗外,西米亚的月亮升了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圆,可月光照在这片土地上,映出的影子,却越来越像赞赞了。他捏紧酒壶,但愿这场仗打得快点,打完了,或许能在某个没被改造的角落里,找到一丁点儿西米亚原本的月光。
酒馆的木窗透着昏黄的光,将老兵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橡木桌上摆满了啤酒杯,泡沫顺着杯沿淌下,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埃克哈德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杯壁,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落在窗外——街对面的面包店挂着赞赞式的招牌,“Backerei”几个字母在灯笼下泛着光。
“我惊讶于西米亚自被我离开以来的变化。”他开口时,声音带着酒液浸润后的沙哑,“田野里的麦浪比以前密多了,新修的公路能跑马车,城里的石屋换成了红砖房……看起来人人都挺满意。”他顿了顿,看向坐在对面的阿列克谢,“但我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看的?”
阿列克谢的手在杯口悬了一下,先警惕地扫了眼邻桌——两个穿赞赞军服的士兵正在划拳,嗓门大得盖过了风铃声。他倾过身,几乎把脸埋进酒杯上方的热气里,声音压得像耳语:“日子确实好过了,面包够吃,孩子能上学,不用再躲着炮弹跑。”他灌了口啤酒,喉结滚动着,“可你看看街上的孩子,张口就是德语,连咱们西米亚的童谣都不会唱了。那些老房子拆的拆、改的改,上次我回故乡,差点认不出村口的路。”
他的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咱们成了赞赞的附庸,这点谁都清楚。经济好有什么用?根都快被刨没了。”
埃克哈德没说话,默默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带着淡淡的麦芽香,是赞赞流行的口味——清爽,却少了西米亚传统啤酒的厚重。他想起以前在乡下酒馆喝的酒,带着点焦苦味,像极了那时的日子,苦却踏实。现在的酒甜了,日子也甜了,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百年后,”埃克哈德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每个人心里,“西米亚会变成又一个阿哈德尼亚邦国。”他看着杯底残留的酒液,“那些让你们独一无二的东西——方言、刺绣、老教堂的钟声……咱们的子孙后代,可能连听都没听过。”
酒馆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胡斯派的老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有人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旧勋章——那上面刻着西米亚的老徽记,不是现在的鹰纹。当初拿起武器,是为了反抗压迫,可到头来,却在另一种温柔里,弄丢了自己的根。
没人说话,只有酒杯碰撞的轻响和沉重的叹息。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窗外的天色泛白,才互相搀扶着往营房走。埃克哈德的靴子踩在结霜的石板路上,发出咯吱的声响,像在为逝去的时光伴奏。
第二天清晨,号角声刺破了雾霭。埃克哈德翻身上马,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七万五千名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铠甲上的霜花在初阳下闪着光。行军开始后,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胜利进行曲》的旋律在队伍中蔓延开来——那是亚历山大从“过去”带来的曲子,激昂得让人忘了疲惫。士兵们的脚步声踩着鼓点,震得路边的枯叶簌簌落下。
这样的行军持续了数日。当马林堡的塔楼出现在地平线上时,埃克哈德勒住缰绳,看着城门口那个张开双臂的身影——兰特骑士团的大团长,脸上堆着刻意的笑容。可埃克哈德清楚,对方眼里藏着恐惧。
他身后的士兵们握紧了步枪,炮口对准了城墙。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战争,他要赢,要赢得漂漂亮亮,把名字刻进历史里。至于亚历山大托付的领土,他会牢牢守住。
远处的海面上,一艘挂着赞赞旗帜的船正悄悄起航,载着国王驶向未知的新大陆。那是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而埃克哈德的战场,就在这里,在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他拔出佩剑,阳光照在剑刃上,折射出一道冷光。
“前进!”他喊道,声音在晨雾中传开。
队伍像一条钢铁洪流,朝着马林堡进发。埃克哈德的目光扫过前方,心里清楚,这场胜利之后,他就可以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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