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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当场就把他拿下【拜谢!再拜!欠更10k】


第851章  当场就把他拿下【拜谢!再拜!欠更10k】

    一旁须发皆白的大相公听到此话,忍不住上前一步,急声道:「陛下!您慎重啊!」

    「若是不答应耶律隼,事情有了反复,那,那....」

    皇帝淡淡道:「那又如何?」

    大相公蹙眉著急的说道:「那要是错过了这般良机,我朝又要耗费多少人命和银钱,才能有此成效啊!」

    皇帝深呼吸了一下。

    赵枋则撇了下嘴,掩下了眼中不悦的神色。

    而这位大相公说著,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徐载靖:「任之,本...」

    徐载靖没等这位大相公说出别的,直接躬身拱手:「大相公,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大相公反问道。

    徐载靖道:「我明白,便是让您和我一起去大同府府城,您也是愿意的。」

    大相公一愣,随即他就如同见到知音一般的面露微笑,看著皇帝道:「哈哈一陛下,知老臣者,徐任之是也!」

    皇帝看著大相公,蹙眉嫌弃的摆手:「行了行了,朕知道你的悍不畏死,忠于国事的赤诚之心了!」

    「可你个老官儿多大年纪,任之这孩子多大年纪?亏你说得出这样的话!」

    「陛下,我,老臣..」大相公当即有些无言以对。

    这位大相公和徐载请一般年纪的时候,还在刻苦攻读呢!

    而徐载靖呢?

    此时已经站在了皇帝和宰辅大相公们跟前,和他们一起商议国事了。

    坐在一旁的海大相公等人,看到同僚的样子,不禁和一旁的其他几位相视一笑。

    谈话间隙,海大相公躬身拱手,语气真挚的说道:「陛下明察秋毫!那位耶律隼若非迫不得已万般无奈,是万万不会提出「归降二字的!」

    「既然提出来了,自然知道自己在谈判中的位置!可他却要求任之去大同府....臣觉著,倒像是在试探我朝对其招降的诚心!」

    皇帝和其他几位重臣相视一眼后笑著点头:「此言有理。

    接著,皇帝继续和宰辅大相公们说著话。

    不远处的赵枋看了眼徐载靖,顿时感觉方才自己似乎太...幼稚,太感情用事了。

    此时想来,北辽皇帝耶律隼在得知白狼关的事情后,定也是又摸了一遍自己的底细。

    听著皇帝的话语,想著之前看到的密报里,彻底的投靠大周的北辽的汉人世家,赵枋不禁轻叹了口气。

    一个时辰后。

    徐载靖落后赵枋半步,跟著皇帝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去皇后宫殿的路上,赵枋侧头看了眼徐载靖:「靖哥,之前在父皇跟前,你语气坚决的要去大同府,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么?」

    徐载靖轻轻摇头:「回殿下,臣当时也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里面的关窍还没来得及想,陛下便问我了!」

    瞧著赵枋的不信的表情,徐载靖继续道:「若只要我去大同府,就能将耶律隼从北辽带来,那小臣真是求之不得!」

    「那你不怕去了大同府,进城后遇到...」赵枋话问了半句,心中便想起之前徐载靖入兴庆府的事迹。

    走在前面的皇帝回头看了看两人,两人赶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皇后所在。

    「呀呀一徐载靖看著怀里眼晴大大说著「婴语「的婴儿,只感觉心都要化了。

    太子妃高滔滔坐在椅子上,看了眼抱著自己儿子的徐载靖后,同一旁的皇后笑道:「母后,瞧著靖哥抱孩子的手法真是熟练。」

    皇后娘娘笑著点头:「他侄子侄女都好几个了,自然是会的。」

    说著,皇后娘娘还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旁边吹胡子瞪眼的皇帝。

    方才皇帝只要一抱自己的孙子,这婴儿就哭个不停,换到徐载靖手里,这婴儿就不哭了。

    赵枋探头看著徐载靖,羡慕道:「这小子不论是孤抱著,还是在奶妈怀里,都没这么笑过。」

    皇帝听到此话,眼中有些好奇的看了眼徐载靖。

    「呀听著不远处孙)儿的动静,皇帝无奈的说道:「行了,让孩子歇歇吧!他该吃奶,咱们也该用饭了。」

    赵枋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手指,从)儿子手中抽了出来,目送著儿子被奶妈抱走。

    「任之,快过来坐!」皇后娘娘招呼道。

    徐载靖赶忙躬身拱手应是。

    席间,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对视了一眼,关切的问道:「任之,最近铮铮身子可好?」

    徐载靖挤出一丝笑容:「谢娘娘关心,铮铮她.,.,.这些日子孕吐的越发厉害了。」

    皇后娘娘点头,微微蹙眉担忧道:「算著月份就知道,铮铮到了难受的时候了。」

    高滔滔颔首赞同,之前她也是遭了罪的。

    「有些法子能缓解一二,想来任之你府里的嬷嬷们是知道的。」

    徐载靖道:「是的娘娘,这些法子都用上了,效果还行。」

    皇后欣慰道:「那就好!想来等天气凉快了,这难受的劲儿也过去了。」

    皇帝看了徐载靖一眼,和声道:「嗯!这孩子多了,有福啊!」  

    徐载靖赶忙颔首:「陛下所言甚是,臣谨记在心。」

    「嗯!好!」皇帝笑道。

    一旁的赵枋和高滔滔隐蔽的对视一眼后,齐齐看向了皇后娘娘。

    皇帝这句话看似平常,可往深处一想,便隐约有些替荣贵妃催促的意味。

    饭后,喝完消食的饮子后,皇帝朝著徐载靖招了招手,道:「任之,陪朕走一走,枋儿你就不用凑上来了。」

    站起身的赵枋惊讶的看著皇帝,但也只能应是。

    离开殿内,皇帝带著徐载靖走在清凉的围廊中,大内官知趣的离的两人很远。

    「唔,任之啊...」

    「陛下。」

    「这个..」

    徐载靖表情:????

    「这个,抱孩子是有什么决窍么。」

    徐载靖:「呃一有的!」

    「嗯,和朕说一说。」

    「是,陛下...」

    听徐载靖说完,皇帝疑惑道:「唔,朕是这样抱的那小子啊,怎么他在朕怀里就老是哭呢?」

    「陛下,方才臣注意过此事,可能是陛下您的胡须....太长了!」

    「唔?」皇帝一愣,习惯性的伸手捋起了自己颌下的美髯。

    想著自己抱著孙儿,忍不住凑上去的样子,皇帝一脸恍然:「嘶!原来如此说完,皇帝看著徐载靖夸赞道:「不错,你小子观察的很仔细。」

    「过两日,任之你带著枋儿去军中转一圈,顺带选出一千精锐,到时你领著,同申爱卿一起去北边一趟。你为正,申爱卿为副。」

    「臣遵旨!」

    看著徐载靖的眼神,皇帝无奈道:「有话就说。」

    「是,陛下!臣想和陛下您讨两个人。」

    「一个是何灌,另一个是谁?」

    「回陛下,汤阴县子一岳飞。」

    「唔?」皇帝颇有些意外,但依旧点头:「允了。」

    「谢陛下!」

    「官人,过些时日,你要离京?」

    柴铮铮一边用手绢擦著嘴角,一边惊讶的看著徐载靖。

    「对!北边有要事发生,陛下命我带人去一趟。」

    徐载靖说著,将盛著温开水的瓷杯递给了柴铮铮。

    柴铮铮漱了漱口,将水吐到了云木端过来的铜盆中。

    朝著铜盆等了一会儿,见自己没有了呕吐的感觉,柴铮铮这才点了下头。

    云木离开。

    看著徐载靖关心的眼神,柴铮铮微笑摇头,试探著说道:「官人,是和北辽皇帝有关么?」

    徐载靖惊讶问道:「唔?铮铮,你是怎么知道的?」

    柴铮铮抿了下嘴:「母亲派人来说的!官人,你也知道,柴家在北辽有不少买卖,和北辽的几个汉人世家也多有交集。」

    「之前几个靠东的世家,如今已经有人举族迁到了大同府附近。」

    「听说还有人家,将族中女儿嫁给了金国权贵、蒙古令稳,官人,这些.

    徐载靖颔首:「嗯,我都知道。」

    柴铮铮刚想微笑,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

    侍立在旁的紫藤端著铜盆凑了上来。

    徐载靖轻轻的帮柴铮铮拍了下后背。

    漱口后,柴铮铮看著徐载靖道:「官人,说起来,那位北辽皇帝耶律隼,还是咱们俩的旧相识。」

    徐载靖捏起一个果干,递到了柴铮铮嘴边,道:「也是!当时也没想到这位会登基。要是知道..」

    说著,徐载靖伸直手掌,做了个劈砍的的动作:「当场就把他拿下。」

    柴铮铮含著果干吃吃的笑了起来。

    随后,徐载靖看著柴铮铮的眼神笑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你官人。」

    柴铮铮轻咬了下嘴唇,好奇问道:「官人,你...你当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唔一」看著沉吟的满是回忆神色的徐载靖,柴铮铮脸上有了些紧张的神色。

    「意外!」徐载靖说道。

    「意外?」柴铮铮表情一变,微微蹙眉看著徐载靖:「官人,你怎么会这么感觉?」

    徐载靖感慨道:「就是这个感觉啊!」

    「铮铮你想,在满是精悍私兵和死士的贼窝里,有这么两个漂亮的姑娘。」

    「衣服上虽然满是尘土,但却很是完整,神情也是被吓的多些,全无惶恐失神。就像是羊羔呆在狼窝里,却安然无恙!」

    「换你,你不意外?」

    柴铮铮闻言,缓缓点头:「也是哦!」

    徐载靖看著呆愣的柴铮铮笑了笑,问道:「那铮铮你呢?当年见到我,你是什么感觉?」

    柴铮铮想了想,笑道:「表情凶巴巴的,眼神恶狠狠的,周遭满是生人勿进的感觉!」

    「但我看著你,心里却满是踏实的,可以信赖的感觉。」

    徐载靖不禁扬起了嘴角,笑道:「对了,当年和你一起离开的那姑娘如何了?」  

    看著柴铮铮消散的笑容,失落的表情,徐载靖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赶忙道:「不想了,铮铮,咱们不想了。」

    柴铮铮摇了下头:「官人,没什么的!表姐她...」

    柴铮铮言简意赅的说了下高家女儿的遭遇。

    徐载靖听完不禁摇头:「之前居然还有这么曲折危险的事情。」

    此事被柴家处理的十分干净,外面一丝消息都没有。

    柴铮铮感慨的点了下头。

    徐载靖握了握柴铮铮的小手。

    看著徐载靖担心的眼神,柴铮铮道:「官人,这些日子我觉著一看帐本就犯困!等你离京后,不如将母亲大人从曲园街请来,请她老人家帮著管管家?」

    「你有空了,去和母亲大人说说?」

    徐载靖点头:「也好!到时顺路问问岳母大人她老人家有没有空。」

    「有母亲和岳母她们在,我出京后也能放心些。」

    柴铮铮笑著点头。

    作为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柴铮铮遇到难事想到的第一人选就是父母。

    「但我觉著,母亲她会从曲园街来咱们这儿,但过夜久住可能机会不大。」

    「毕竟,华兰嫂嫂她肚子越来越大了。」

    徐载靖说完,柴铮铮道:「没事,婆母她能隔三差五来一趟也行!」

    八月初,汴京城外,摧锋军大营校场旁,一栋三四丈高的简易木楼被立了起来。

    每日在附近训练的摧锋军士卒,都会对这建筑的用途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皇帝要来,有人说是太子要来,各种消息在大营中传播著。

    这也让军中将士的训练越发的频繁。

    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到时但凡谁出了什么纰漏,不少军官身上的官阶,可能就要被撸掉了。

    这日。

    太阳还未升起时,木楼就被装饰一新,周围站著一开始就护在一旁的宫中禁卫。

    三楼平台上,也摆好桌椅板凳,有禁卫在上警戒。

    校场边缘,也能看到巡逻而过的士卒。

    因为是早晨,巨大空旷的校场中央,隐约还有些许水汽薄雾在其中飘荡著。

    不时有几只鸟儿在校场中起飞落下,似乎是在捉其中的蚂蚱虫儿吃。

    正当一只鸟儿落在地面上时,忽然之间,「扑棱扑棱—一场中的鸟儿就全部腾空而起。

    片刻后,校场入口处,便有轰隆,轰隆的马蹄声响起。

    仔细看去,却是一队有数百名甲胄精良身姿雄壮之骑军的仪仗队伍。

    仪仗队伍进场后,朝著场边的木楼奔去,跟在后面的太子仪仗中的其他人员也先后进场,各司其职。

    仪仗队伍里的一辆华贵马车中,赵枋撩著车帘看著骑马在侧的徐载靖,说道:「靖哥,若是北辽耶律隼也能来汴京,那京中可就热闹了!一个当过白高皇帝,一个当过北辽皇帝...

    徐载靖微笑点头:「陛下功业赫赫,殿下将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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