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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本尊允你


柔和的月光本是淌在地上的银纱。

可吴羡之周身的寒气一散。

那月光像是被冻住的溪流,骤然凝住,空气里的暖意被抽走,只剩下满室的清辉。

吴羡之面容冷凝,眉间似覆着霜:“你说什么?”

林听缩了缩脖子。

话已出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那还不如过过嘴瘾。

然后,林听硬着头皮骂:“我说你就是个伪君子。”

眼看吴羡之突然朝她伸手,林听双腿一缩,直接缩到了寒玉床的角落。

“哎哎哎!先等我把话说完,别动手动脚!”

确定安全,林听开始了畅所欲言:“你把那小花妖留在百草园,把她当成滋养灵植的养料。你连个刚化形的小花妖都算计,不就是……”伪君子。

林听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三个字直接咽了回去。

只因吴羡之脸色冰冷无温,凤眸幽深犀利。

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死物一般。

林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心想他不会一怒之下,给她一剑封喉了吧……

吴羡之指尖微微蜷缩,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这话,是那花妖说于你听的?”

林听面上不显。

花妖虽然没有明说,但这都是她聪明的脑袋瓜子想出来的。

她别过脸,哼了一声。

这副模样,落在吴羡之眼里,就是默认了。

他的眼神瞬间冷到了极致,沙溢弥漫。

那花妖留在百草园,确实是因为她的种族天赋。

郁金香花妖的灵力能与灵植共鸣,能滋养灵植,却也能借灵植的灵气提升自身修为。

是相辅相成之事,绝非她口中所言的“养料”那般不堪。

可那小花妖,竟敢颠倒黑白,挑拨他与夫人的关系!

吴羡之神色冷然。

如此,也不必再留那花妖。

吴羡之抬眸看着林听,语气缓和:“并非你想的那般。花妖的灵力与灵植共鸣,对它自身修为也有好处,并非本尊在算计它。”

林听撇撇嘴,显然不信。

吴羡之见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无奈地叹了声息。

她怎么就般轴,不顺其心意,一刻也不得安生。

吴羡之伸手,轻轻一拽,林听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往往前扑去。

林听没防备,一下子撞进他怀里,鼻尖碰到他微凉的衣料,瞬间警惕。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起来,却被吴羡之按住了肩膀。

他的手掌带着淡淡的灵力,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让林听的心跳快了起来。

“别动。”吴羡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染了几分沙哑,“本尊知道你想学炼丹,只是炼丹之事,需循序渐进,并非一蹴而就。”

林听愣了愣,抬头看向他。

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仿佛柔和了许多,凤眸泄露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耐心。

“你……”林听一脸懵然。

所以这话什么意思……

吴羡之低头,几乎要与她额间相触,轻叹之息:“罢了,你既然如此执意要学,本尊便允你。”

林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他真的同意要教她炼丹了?

不是做梦吧?

林听抬起头,紧紧盯着吴羡之的眼睛。

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才忍不住欢呼一声:“真的吗?夫君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伪君子!”

下一瞬,又听他补充:“只是,你需记住,炼丹需心无杂念,若再像今日听信谗言,胡思乱想,与本尊胡闹,炼丹之事便作罢。”

林听连连保证:“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吴羡之看她灿然一笑,心头那点郁结之情烟消云散。

果然,顺其意,能省去不少麻烦事。

也罢也罢。

林听乐开了花,搓手暗戳戳问:“夫君,你什么时候教我炼丹呀?”

可别口头承诺,回头又翻脸不认人了。

吴羡之并未接她的话,只垂眸盯着她亮得像星子的杏眸,指尖轻轻摩挲过她的肩头,带着几分不容错辨的强势。

没等林听继续追问,他忽然倾身,掌心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按回了冰凉的寒玉床上。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肩头,清冽的丹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将林听笼罩。

林听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腰间一松。

吴羡之指尖萦绕的灵力已悄无声息解开了里衣的系带。

衣料顺着她的腰线滑落,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与身下寒玉的冷白相映,愈发惹眼。

“哎?你…我……咱们不是要说炼丹的事吗?”林听彻底懵了,双手下意识抵在他胸前,脸颊却被他近在咫尺的气息烫得发红。

“吴羡之,你别……你怎么又来,你这人说话不算数!”

吴羡之俯身凑在她耳旁,清冷的声音染了几分沙哑的磁性,多了几分缱绻:“炼丹之事,不急。”

他指尖轻滑过她腰侧,激起一阵战栗。

林听还想反抗,红唇被他堵住。

他的吻不似他的性子那般清冷,反而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灼热,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寒玉床的冰凉透过肌肤传来,却抵不过他掌心的温度,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暖意。

“吴羡之……你是不是故意的……”林听被吻得浑身发软,指尖攥着他的衣袍,声音里带着几分气闷。

吴羡之抬眸看她,凤眸里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幽深难辨。

他俯身再次贴近她,气息落在她颈间。

窗外月光依旧,殿内却早已没了先前的清冷。

林听的声音渐渐变成细碎的轻吟。

最终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只余下满室的温香,将千年寒玉床的凉意,彻底驱散得无影无踪。



林听是被颈间的凉意惊醒的。

睁眼时,窗外的月光已淡了大半,天边泛起一层浅浅的鱼肚白,主殿里静得能听见玉炉里香料燃尽的余烬声。

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裹着件染了清冽丹香的外袍里,身下的千年寒玉床不知何时覆了层柔软的锦垫,没了先前刺骨的冰凉。

“嘶……”

林听撑着身子坐起来,腰腹处传来一阵淡淡的酸意。

昨晚的记忆如同碎玉般涌进脑海。

被按在寒玉床上的慌乱、衣料滑落时的窘迫衣料滑落时的窘迫、还有他带着灼热温度的吻……

林听的脸颊“唰”地红透,伸手拽了拽身上的外袍,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狗男人!

炼丹的事没说清楚,就被他岔开,最后还……

林听咬着唇往床边看,软榻上空空荡荡,一卷丹经摊放在上,旁边放着一个莹白的瓷瓶。

她爬过去拿起瓷瓶,拔开塞子就闻到一股清甜的药香。

林听晃了晃,倒出了里面仅一粒的小丹药。

她不死心往瓶底看,真的只有一粒。

林听:“……”

“小气吧啦。”林听嘀咕着将药丸吞下去,温热的灵力顺着喉咙滑进腹中,瞬间缓解了身上的酸痛。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吴羡之这分明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林听越想越气,抓起软榻上的丹经就往旁边扔,却没注意到丹经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

纸张飘落在地,上面是吴羡之清隽的字迹。

[申时,丹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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