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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心性考核


第六十章:心性考核

酒肉穿肠过和精武问情脸上的表情,无疑告诉了精武寻梦不想要的答案。摇曳的灯笼在雕花梁柱间投下阴影,映得两人嘴角的冷笑愈发刺眼,他们就是认为他是在那里装腔作势,甚至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手指在鎏金酒盏边缘轻轻叩击出嘲讽的节奏。

精武寻梦让酒肉穿肠过二人附耳过来,青玉案几上的檀香氤氲中,他沾着酒水在桌面画出暗号。在他们耳边轻声说了十二个字:"听从指挥,随机应变,引蛇出洞。"话音未落,窗外忽有夜枭掠过屋檐,惊得琉璃宫灯叮当作响。

精武问情一口梨花白差点喷在绣金地毯上,青铜酒樽在他掌中剧烈摇晃,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划出惊惶的弧线。他惊道:"你小子还真是胆大,就这几个破字就想打发城主,看来明天我们得灰溜溜地离开城主府了。"说罢猛地灌下残酒,喉结滚动间脖颈青筋暴起。

酒肉穿肠过拍案大笑震得碗碟齐鸣,玄色广袖带起阵阵酒香。他拎起鎏银执壶将两人的夜光杯斟得满溢:"管他明天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且喝他个痛快。"忽然压低嗓音,手指在案底比划出三长两短的暗号,"来,干杯!"

精武问情脸上满是痛心地举杯道:"干!"仰头时眼角余光却瞥向廊柱后飘动的织金帷幕,杯中酒分明只沾湿了唇畔。侍女们怀抱的箜篌突然断弦,铮鸣声里他的指节在案底叩出应答的节奏。

精武寻梦颇有些不爽酒肉穿肠过和精武问情两人对他的不信任,闷闷地喝着杯中物。羊脂玉杯沿已留下数道齿痕,他佯装醉眼朦胧地斜倚凭几,实则借着广袖遮掩,将袖中淬毒的银针缓缓推回机括。

这一场歌舞盛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以精武寻梦,精武问情,酒肉穿肠过三人的相继醉倒而告终。十二重鲛绡帐不知何时已尽数垂下,舞姬腰间银铃的余韵仍在殿梁间萦绕,混着打翻的葡萄美酒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可疑的图案。

精武寻梦那是真的醉了,也是第一个醉倒的,三两杯下去就睡在一旁了。两名美艳动人的侍女赶紧一人扶住一边送他去房间休息了,绣鞋踩过满地狼藉时,其中一人罗袜上沾染的朱砂正巧与窗棂暗记同色。

至于酒肉穿肠过和精武问情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才刚刚热身。他们划拳的呼喝声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酒坛相碰时总有意无意对准月亮的方位,泼洒的酒水在地面汇成奇异的星图,也没空管精武寻梦的离席了。

直到身边堆积了数十个酒坛,歌舞助兴的侍女们都疲惫不堪了,酒肉穿肠过和精武问情这才意犹未尽地醉倒了。最后倒下的那个乐师抱着断裂的琵琶,指尖还保持着轮指的姿势,而她的裙裾下分明露出半截淬毒的袖箭。

十几名弹琴奏乐和歌舞的侍女这才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当最后盏宫灯被夜风吹灭,有人看见醉卧的三人中,某个本该昏睡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藏在腰带里的密信,墨迹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磷光。

天色大明,雕花窗棂透进熹微晨光。三名云鬓散乱的侍女扶着鎏金门框踉跄而出,领口金丝绣纹松垮垂落,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肩头。她们分别从精武寻梦、精武问情,酒肉穿肠过的厢房走出时,罗袜沾着昨夜泼洒的酒渍,绣鞋尖缀着的明珠在青石板上拖出细碎划痕。

三名侍女在垂花门下猝然相逢,丹凤眼尾晕着胭脂残红。穿鹅黄襦裙的抬手拢住滑落腰间的绦带,碧色衫子的以袖掩唇轻咳,绛红披帛的偏头避开对视。彼此襟前皱褶里都浸着龙涎香与汗渍混杂的气息,绣鞋尖在青砖上不约而同碾转半圈,各自扶着朱漆廊柱往不同方向疾步离去,腰间禁步叮当乱响惊飞檐下白鸽。

侍卫统领带着铁甲寒光的队伍闯入院落时,东厢房楠木拔步床上锦被翻卷如浪,西暖阁羊脂玉枕斜插着半截断裂的玉簪。十二间客房屏风倾倒,博古架上古玩倾覆,唯独寻不得三人踪迹。侍卫长盯着窗台上半干的血指痕,青铜面甲下的喉结重重滚动,佩刀穗子扫过满地碎瓷疾奔禀报。

箫剑仁踏过月洞门时,玄色蟒纹袍角扫落竹叶凝露。他驻足在青砖碎裂处,指尖掠过廊柱新鲜的剑痕,忽然抬掌震开三丈外假山石。太湖石轰然崩裂,露出后面蜷缩的侍卫,那人战甲缝隙里还夹着半片扯烂的茜纱。

城主并指按在汉白玉阑干,真气如游蛇窜入瓦当缝隙。当他的内力触到屋脊兽吻下紊乱的气息时,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藏青屋檐上凝结的晨露突然蒸腾成雾,在朝阳下折射出七色光晕。

八名铁卫架着云梯攀上赏雪亭,牌匾背面蜷着的身影突然暴起。精武问情赤足点在鎏金匾额边缘,单衣下真气鼓荡如白鹤振翅,却在瞥见亭下负手而立的箫剑仁时颓然坠落。两名侍卫接住他绵软身躯时,发觉他后颈要穴插着半截折断的孔雀翎。

花匠战战兢兢拨开西府海棠,露出下面鼾声如雷的酒肉穿肠过。那人怀里还搂着鎏金酒壶,坛中残酒顺着衣襟渗入泥土,腐草间歪倒的三十七个空坛排成北斗阵型。侍卫搬动他时,他腰间软剑突然弹出,削落三丈外正在盛放的魏紫牡丹。

箫剑仁仰头望着屋脊上若隐若现的霜白雾气,突然抬手制止亲卫动作。精武寻梦盘坐在琉璃瓦当之上,左半边身子覆着冰晶,右半边蒸腾着赤红气浪。城主瞳孔映出那人周身游走的紫金纹路,竟是顺着骨骼而非经脉流转。

当箫剑仁将掌心贴在屋脊时,瓦当突然浮现龟甲裂纹。他感受到精武寻梦膻中穴里两股相冲的真气,一者如寒潭锁蛟,一者似熔岩奔涌。更诡异的是,这两股力量竟在自行勾连天地灵气,在周身半尺形成阴阳鱼气旋。

日晷指针移过辰时三刻,精武寻梦左肩冰晶已褪至手肘。他右手指尖凝聚的真气漩涡,正将檐角铜铃震得嗡嗡作响。瓦当缝隙间钻出的青草突然疯长,又在触及气旋的瞬间化作齑粉。

箫剑仁突然并指划破掌心,血珠在空中凝成九宫阵图。随着他袍袖翻飞,八十一颗东海明珠嵌入庭院八方,地脉深处传来龙吟般的轰鸣。精武寻梦周身气旋骤然扩大,将整个屋顶笼罩在太极光幕中,惊得远处松涛阵阵回响。

当精武寻梦睁眼时,屋檐冰晶簌簌而落。他起身踏碎三片琉璃瓦,足尖残留的真气在瓦当上烙出八卦纹。落地时左腿经脉仍泛着青紫,却在迈出第七步时,脚下青砖绽开的霜花已转为赤炎。

箫剑仁背对晨光而立,看着精武寻梦行礼时发梢滴落的冰火交融的露珠。城主玄色大氅突然无风自动,将亲卫呈上的鎏金食盒扫到石桌上:"未时三刻,我要在虎踞厅看到完整的北斗阵图。"话音未落,人已踏着漫天纷飞的竹叶消失在月门之外,亲卫铁甲相撞之声惊起满园宿鸟。

晨光穿透雕花窗棂时,精武问情与酒肉穿肠过相继从锦衾中支起身子。檐角铜铃轻晃,将昨夜残酒般朦胧的暖昧摇碎在晨风里。

檀木托盘叩响青石地砖,三名云鬓微乱的侍女捧着时令鲜果与翡翠羹汤飘然而至。素手翻飞间,鎏金碗盏在石案上次第铺陈,玳瑁箸碰着汝窑瓷发出清泠声响。她们垂首布菜时,目光如秋水含嗔,在三人衣袂间逡巡不去。

褪去昨夜薄如蝉翼的鲛绡纱,侍女们改着素色襦裙,却愈发衬得纤腰若柳。绸带束着的玲珑曲线随步履轻颤,胭脂未施的玉面反透出晨露洗净的艳色,恰似三枝带露白芍摇曳生姿。

精武问情执起玛瑙杯,任琥珀色酒液在杯沿流转,朝酒肉穿肠过挑眉笑道:"和尚,昨夜蒲团可还软和?"话音未落,三双拈着银匙的素手齐齐顿在半空。

酒肉穿肠过拨动佛珠的手势微滞,念珠相撞声里混着声叹息:"阿弥陀佛,小僧险些在菩提树上系了红绳。"他抬眼扫过精武寻梦衣襟处暗红唇印,"倒是二位檀越,想必参透了欢喜禅?"

石案上白玉盏突然轻响,侍女腕间银钏跟着簌簌颤动。她们低垂的睫羽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贝齿将朱唇咬出月牙白痕。

精武问情忽然倾身,玄色广袖笼住三人。龙涎香混着耳语渗入晨雾:"美玉当琢不当摔,烈酒需温不宜灼。"他指尖轻点石案上未动的醒酒汤,"尤其是掺了胭脂味的鸩酒。"

酒肉穿肠过捻着佛珠的手指倏地收紧,檀木珠子发出细微**。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促狭:"寻梦兄弟昨夜悟道时,可听见木鱼声声?"

精武寻梦反手拍在光头上,"啪"地惊飞檐下宿鸟:"好个六根不净的秃驴!"蒲扇大手悬在半空,"这脑袋倒是比木鱼趁手。"

"洒家也不信!"精武问情突然击案,震得碗中莲子跳上青瓷盖。他琥珀瞳仁里跳动着捉狭火光,"除非......"尾音拖得比禅院晨钟还长。

酒肉穿肠过仰头饮尽整壶竹叶青,喉结滚动声混着冷笑:"佛曰不可说。"酒渍顺着下颌流过喉头,在僧衣上洇开朵朵墨梅。

精武问情转腕将酒壶砸向石案,瓷片与笑语齐飞:"疯起来连合欢树都能撞断的主儿!"他与酒肉穿肠过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风,仿佛瞥见昨夜被踹碎的雕花门扉。

精武寻梦默然嚼着冷掉的翡翠饺,任调侃在耳畔纷飞如雪。有些事如墨染霜,愈辩愈浊。他咽下最后半口残酒,舌尖泛起的苦涩竟与少时被逐出师门那日的晨露相似。

酒酣耳热之际,精武寻梦三人随着侍女穿过九曲回廊。廊间青铜烛台投下摇曳光影,甲胄摩擦声由远及近,巡逻卫队铁靴踏碎青砖上的月色。

推开雕花楠木门时,会客厅内冰刃般的空气几乎割破衣袂。迦蓝王子的紫金冠缀着十二颗东珠,在晨光里折射出冷冽锋芒,阿健的玄铁护腕则磕在青瓷茶盏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檀木圈椅上端坐的迦蓝王族们,锦袍绣着的鹰隼似要破帛而出。他们从卯时初刻便在此枯坐,日晷金针已偏向巳时三刻,案几上的六安瓜片换了三遭,鎏金香炉积了寸许灰烬。

唯独阿健倚着缠枝莲纹椅背,指尖在玄铁护腕上轻叩。当精武寻梦的鹿皮靴踏过波斯地毯,他垂眸吹散茶汤浮沫,碧色茶汤映出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精武寻梦三人广袖带风,在足以洞穿铁甲的注视中安然落座。青铜漏刻滴答声里,箫剑仁的云纹官靴终于踏碎厅中凝滞。城主玉冠上的夜明珠晃过众人眉眼,在紫檀案几投下森冷光斑。

"此番护送,精武会掌主旗。"话音坠地,九盏茶汤同时泛起涟漪。迦蓝王子蟒袍上的金线骤然绷紧,珈蓝霸刀猛然按住腰间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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