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两全其美,老太太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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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两全其美,老太太回京
翌日一早,晨光熹微,延福宫内,春意盎然。
嫣然面颊仍带著一抹羞红,一条雪白的酥臂露在锦被上方,明兰双眸微闭,额前发丝凌乱,发出细微的声。
淑兰侧卧著,露出一截细腻白嫩的颈子,在晨光下泛著珠玉般的温润光泽,姿态优雅得像一幅美人图。
荣飞燕趴在最外面,半张脸都陷在软枕里,一条玉臂垂在榻边,颈处几道红痕清晰可见。
这般场景,足以见得昨夜的荒唐与疯狂。
小桃等几名女宫女正红著脸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丹橘则在一旁伺候赵晗洗漱更衣。
「奴婢往日在家中伺候娘娘时,听厨房里几名烧火妈妈没羞没臊的提过,那种事情最是伤身,她们家里头的男人十天半月才一回,都累得够呛。」
「圣上昨夜连召四位娘娘侍寝,脸上竟没见半点疲惫,可见那些妈妈嘴里半点实话都没有。」丹橘笑眯眯的说著。
赵晗挺直脊背,眼底闪过几分得意。
「朕乃九五至尊,自然龙精虎猛,岂是寻常的凡夫俗子可比?昨夜就算丹橘也加入,朕照样应付得过来。」
此话一出,丹橘俏脸一红。
半蹲下身体,系好赵晗腰间的玉带后,声若蚊呐,「圣上竟拿这些话来打趣奴婢,奴婢可是伺候娘娘的人,若成圣上的嫔妃,娘娘岂不就没人伺候了。」
「朕再给明儿挑几个更懂事伶俐的不就行了。」赵晗笑眯眯看著她。
丹橘轻哼一声,「老太太待奴婢和家中父母恩重如山,奴婢又是老太太亲自指定进宫伺候娘娘的人。」
「若是背主求荣,只怕老天爷都要降道雷下来劈我呢。」
赵晗哈哈一笑。
「这有何难?朕允你日后照样在明儿身边伺候便是,白天你伺候她,夜里和明儿一块伺候朕,岂不是两全其美。」
「总好过你在宫里白白蹉跎青春,将来即便出宫,也寻不到什么好人家,难不成打算给人做填房,配个山野村夫?」
「奴婢————」丹橘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她在金陵还有个姓陆的表兄,原本两家是打算结亲的,可前几年那位表兄实在不愿等丹橘出宫,已经匆匆另娶他人。
丹橘曾经对表兄还算有点意思,但自打她知晓近亲而婚,其生不智后,那点意思也渐渐放下了。
「这————这不是奴婢能做得了主的————」丹橘低头说著,声音愈发细微。
赵晗抬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后,笑呵呵的前往文华殿。
约摸大半个时辰过去,明兰、嫣然等人幽幽醒来,几人相视一眼,不禁回想起昨夜的荒唐。
在宫女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后红著脸返回各自的的寝宫。
半道上,荣飞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转身带著宫女前往荣太妃的住处。
荣太妃此时已年近半百,但因常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面容光洁丰润,瞧著不过刚刚四干出头的模样。
她搁下手中的佛珠,笑眯眯的看向荣飞燕,温声道:「你来得正好,安芸昨日在顾府平安诞下一子,母子均安。」
「我过来正想问问这事儿呢。」说罢,荣飞燕不客气的端起案几上的茶盏。
顾千帆行事稳妥,颇得赵晗信重,荣家上下自然盼著荣安芸能早日诞下子嗣,荣家和顾千帆这一支关系较为亲厚。
但荣显和顾廷烨二人之间,却有著不小的矛盾。
当年荣显靠著荣太妃,年纪轻轻便任殿前司都指挥使,正是春风得意,不免开始张扬行事,目中无人。
而顾廷烨那时还是个被家族厌弃,声名狼藉的浪荡子,荣显没少明里暗里的踩低奚落他。
现在风水轮流转,顾廷烨自然不会给荣显什么好脸色。
饮了一口茶水后,荣飞燕轻叹一声,幽幽道:「哥哥他好不容易才在五城兵马司任个北门指挥使,等丁忧结束归朝,只怕就没他的位置了。」
「时也命也,随他去吧,只要你能得圣上的宠,皇子公主们能平安长大,于荣家来说就够了。」
荣飞燕眨了眨眼,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话听起来,好像她已经对荣显彻底失去希望一样。
于是乎,忍不住伸长脖子问道:「长姐怎么突然这么说?哥哥近日在家中干了什么错事吗?」
荣太妃深吸一口气,狠狠拧了一下眉头。
屏退左右宫女后,低声道:「父亲离世后,我得圣上恩准回家吊唁,没想到无意间看到他和一女使眉目传情,举止亲昵。」
「守孝期间,最忌行差踏错,万一被人拿到把柄,一封奏折参上去,他这官还想不想做了?!」
话到此处,荣太妃怒从心起,一掌拍在案几上。
荣飞燕心头一跳,小声嘟囔道:「哥哥他怎么现在行事和爹爹越来越像了——
「」
「罢了,不必再提他。」荣太妃仰天长叹一声,荣飞燕连连点头。
转眼已经是盛春时节,汴京城内外一片春意盎然,绿柳低垂,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辽国,上京,临潢府,宣政殿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耶律洪基身著契丹皇室长袍,手中紧攥著一串佛珠,难以置信的盯著下首之处的萧兀纳。
眼见投靠大周无望,耶律乙辛转头又把目光放在金国身上,焦急等候完颜克里钵回信时。
萧兀纳已经暗中拿住他私屯兵器、偷贩战马、意欲投靠他国的把柄,并亲自进宫告知耶律洪基。
「圣上,耶律乙辛此人诡计多端,狼子野心,眼下罪证确凿,若不早趁早除之,必成我大辽心腹之患!」
「臣以为,当年萧皇后和先太子之事,都有他的手笔!」
耶律洪基顿时脸色铁青,猛的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萧兀纳重重跪在地上,「太子自幼习武,身体素来强健,即便被囚禁宫中,也断无理由突然染病暴毙!」
「当年您膝下唯有太子一位皇子,他日继承大统名正言顺,究竟有何理由要联合大臣行谋反之事?」
「依臣看,耶律乙辛就是担心将来太子登基后,会清算其罪状。」
「这才处心积虑蒙骗圣上,构陷储君,甚至还想谋害皇孙,只怕耶律淳也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耶律洪基怔怔盯著他,佛珠滑落在地,双手不停颤抖著。
良久,他跌坐在龙椅上,一字一顿道:「速速捉拿耶律乙辛,朕要亲自审问!」
「皇后萧坦思,降为惠妃,即日迁出中宫,前往乾陵为先帝守灵,萧斡特懒发还本家!」
二人皆是耶律乙辛举荐进宫之人,至今都不曾有孕,耶律洪基早就不想继续留著他们了。
「臣遵旨!」萧兀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激动,大步迈出宣政殿,带人前去捉拿耶律乙辛。
他走后不久,耶律洪基扭头看向一旁内侍,「接皇孙进宫,自今日起,朕要亲自教养他。」
几日后,一番严刑拷打之下,耶律乙辛认罪伏诛,家产尽数抄没充公,与其往来甚密的一众大臣皆被严惩。
对于萧观音与耶律浚的冤案,耶律洪基心中悔恨至极,但身为天子,岂能公然认为自己有错?
于是只将一切罪责推至耶律乙辛身上,是奸臣蒙蔽圣听,构陷忠良,另追封耶律浚为昭怀太子,以天子之礼改葬。
东北方向的金国那边。
得知耶律乙辛被处死的消息后,完颜克里钵忍不住摇头叹息,一代祸乱辽国的奸臣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
这几年间,他与几个弟弟东征西讨,不敢懈怠片刻,眼下已经彻底收服女真各部。
只等时机一到,便发兵南下,扩大统治范围,成就大业。
他最得意的第二子完颜阿骨打已年满十八,文武兼备,能力显露无疑。
他暗暗觉得,将来能够继承自己远大志向,带领女真走向辉煌之人,唯有次子阿骨打。
魏国公府外,如兰身著一袭碧色织锦缎面长衫,与墨兰一同站在阶下,时不时踮起脚尖,扭头向长街尽头望去。
今日,盛老太太从金陵抵京,盛纮和王若弗早已亲自去码头迎接。
如兰手持团扇,眼珠子滴溜一转,压低声音道:「听说我外甥女的婚事有眉目了?不知说的是哪家的哥儿呀?」
墨兰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
「劳五妹妹惦记,爹爹亲自物色的人选,才华横溢,人品端方,将来入朝为官,指日可待。」
她原本不愿自己的长女嫁给寒门举子。
但无奈吴大娘子和梁六郎全都同意这桩婚事,蓁姐儿自己也愿意,根本没有容不得她插半点手。
眼下木已成舟,她能做的,唯有给蓁姐儿筹备嫁妆,让她风光大嫁。
「也是,爹爹的眼光从没出错过,四姐姐好福气,得到这么个前程无量的乘龙快婿。」如兰笑嘻嘻的说著。
墨兰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她。
不多时,一架马车缓缓而来,二人上前一步,脸上全都挂起笑意。
盛纮率著先踩著脚凳,走下马车后,立即转身伸手,小心翼翼的将盛老太太搀扶下来。
在这方面,盛纮向来做得滴水不漏,没让外人挑到半点错处。
如兰盈盈一拜,率先开口。
「祖母安好,几月没见,祖母瞧著愈发精神矍铄了,定是金陵的水土养人!
」
老太太松开盛纮的手腕,笑著看她,「五丫头这张嘴也是越来越甜了,抹了蜜不成?」
墨兰瞥如兰一眼,跟著屈膝一礼,「祖母万安。」
「四丫头也来了。」老太太含笑点头,伸手虚扶一把后,在众人的簇拥下,径直往寿安堂走去。
正在寿安堂招呼女使小厮布置宴席的海朝云瞧见她们后,莞尔一笑,温声道:「祖母可算回来了!」
「您不在家中这段时日,孙媳心里总觉空落落的,仓哥儿前几日还在念叨曾祖母呢。」
海朝云的第三子盛仓已到启蒙的年纪,盛纮手头事务不繁,决定亲自当他的启蒙先生。
徐香绣也款步上前,抚了抚隆起的小腹,笑眯眯开口,「是啊,有祖母在家中坐镇,咱们心里都踏实不少。」
眼见一家上下都围著老太太转,端坐在一旁圈椅上的王若弗笑容微微一僵,心里酸溜溜的。
上有德高望重的婆母,下有聪慧能干的儿媳,把她夹在中间,倒显得有点多余了。
她心里暗暗觉得,等老太太百年之后,家中上下绝不会有人像今日这般对待自己。
老太太端起新砌的热茶,抿了一口后,满眼疼爱的看向徐香绣,温声道:「再过几个月,你和柳哥儿也都为人父母了,咱们盛家人丁兴旺,外头还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呢。」
徐香绣温婉一笑,眉眼弯弯。
「祖母说的是,前几日官人还遣人送信回来,说打算请祖母给孩子取个吉名。」
盛纮眉梢微挑,捋须道:「这个主意甚好,也让孩子沾沾母亲的福气。
「也好,就依你们的。」老太太欣慰颔首。
墨兰看著她们说说笑笑的模样,眼眸微垂,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众人一同用完午膳后,墨兰率先告辞离开,如兰则和王若弗前往葳蕤轩,母女二人说些体己话。
此时,寿安堂内,唯有老太太和盛纮母子二人。
盛纮搁下茶盏,温声道:「还没来得及问母亲,金陵那边的亲友,一切可都安好?」
老太太轻轻点头,「好的很,几位与我同辈的族老身子骨都硬朗,十分亲热。」
「两家能重修就好,你外祖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盛纮跟著点头道:「是啊,长柏先前和儿子说过,今后盛徐两家之间的年节礼数,子弟往来都不可废弛,方不负母亲的一番苦心。」
老太太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宽慰而释然的笑容。
「你们能这样想,便是最好不过了,长柏年纪虽轻,无论内外,桩桩件件都能考虑得当,实属难得。」
「将来这份家业托付到他手中,我是再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了。
盛纮眉眼舒展,心里著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与自豪。
生子当如孙仲谋,古人之言,今日品来,方知其味,自己大抵是做到了。
二人又闲谈一番后,老太太才在房妈妈的搀扶下,前往寝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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