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书阁 > 我的时代1979! > 第200章 在小日子当公知(加更,18w,原因在

第200章 在小日子当公知(加更,18w,原因在


第200章  在小日子当公知(加更,1.8w,原因在后)

    “藤井君,”许成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感到困惑,这很正常。因为你,以及你所在的东瀛左翅膀,一直在一个错误的框架里试图解题。”

    “纳尼!?”

    许成军嘴角微微抽搐。

    你再特么给老子纳尼。

    为了逼格,他还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锁定藤井有些闪烁的眼睛。

    “你们总是在‘言论自由’、‘民主程序’、‘民意认同’这些漂亮的词语里打转,试图通过说理、通过呼吁来改变现状。这就像,”

    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弄,“试图用精美的瓷器去撞击花岗岩。你们忘了最根本的一点——”

    许成军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欣赏藤井逐渐绷紧的神情。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许成军说出这话的时候感觉背后有光辉在照耀。

    “放在你们东瀛的语境下,就是:谁在顽固地维护那套扭曲的历史观?他们的力量根基在哪里?是哪些经济基础、哪些ZZ结构、哪些意识形态国家机器在支撑着他们?

    而你们潜在的盟友,广大的东瀛人民,他们真正的利益和诉求是什么?你们真的搞清楚了吗?”

    藤井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许成军的话像一根针,直接刺破了他一直以来模糊的认知。

    好有道理!

    是知识的启迪!

    是思想的更新!

    “你们东瀛的左翅膀,包括你,藤井君,”

    许成军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一种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软弱性和摇摆性上。你们看到了问题,感受到了不公,但缺乏将其进行到底的坚决性和策略性。

    你们害怕冲突,害怕被贴上‘极端’的标签,于是只能在沙龙里高谈阔论,在报纸上写些不痛不痒的文章,幻想着靠‘理性’和‘良知’就能感化对手。”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藤井的思想上。

    “看看那些右翅膀,他们为何声音洪亮?

    因为他们背后有明确的利益集团,有组织,有行动纲领,懂得利用民族情绪这根精神鸦片来麻痹群众。

    而你们呢?除了苍白无力的‘反省’和‘和平’,你们能拿出什么具有凝聚力和战斗力的思想武器?”

    许成军靠回座椅,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愈发锐利。

    “

    但他们不会自己倒下。需要有人去戳破这层纸。

    需要武器的批判,当然,我指的首先是思想的武器。”

    他看着脸色发白、额头开始渗出汗珠的藤井,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近乎邪恶的蛊惑性:

    “藤井君,你认为我为何敢在东瀛的地盘上说那些话?

    因为我背后站着的是什么?

    不仅仅是东大。我站着的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坚实大地,是矛盾分析法的锐利武器。

    我看待你们东瀛的社会乱象,就像医生看一张X光片,骨骼、病灶、淤积的毒素,一清二楚。”

    “右翅膀的喧嚣,不过是旧时代幽灵在全球化资本与国内ZZ结构性矛盾下的垂死挣扎。

    而你们左翅膀的无力,根源在于未能彻底与旧的世界观决裂,未能掌握真正科学的分析方法。

    你们试图在资本主义框架内解决由资本主义本身衍生出的历史毒瘤和现实不公,这本身就是缘木求鱼。”

    许成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藤井的心防上:

    “想改变?

    光有善良的愿望是不够的。需要实践,需要斗争,需要明白zz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需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在东瀛,阻碍真正清算历史、实现精神独立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是内部那些盘根错节的、与旧体制和军工利益捆绑的保守势力及其意识形态代言人,还有你们的主子阿美。不抓住这个主要矛盾,你们所有的努力都是隔靴搔痒。”

    他最后近乎耳语般地说道,眼神灼灼:

    “藤井君,知识分子的任务不仅仅是解释世界,更重要的是改变世界。

    而改变世界,需要的不只是情怀,更是洞察本质的智慧、敢于斗争的勇气和……有效的方法。你,准备好换一种眼光,换一种‘武器’,来重新审视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和你在其中的位置了吗?”

    话音落下,车内一片死寂。

    藤井省三怔怔地看着许成军,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

    对方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将他过去几十年来赖以安身立命的认知框架冲击得七零八落。

    那些他曾经模糊感觉到却无法言说的困境。

    那些他为之苦恼的矛盾。

    在许成军这套冰冷、犀利却又逻辑严密、直指核心的分析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清晰,如此……

    不堪一击!

    他感到一阵精神上的剧烈震颤。

    仿佛灵魂都被那双深邃的眼睛剖开、审视、然后重新塑造。

    许成军的身影在他眼中无限拔高!

    不再仅仅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作家!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交流者!

    而更像是一位手持真理火炬、指引迷途的……

    灵魂导师!

    他嘴唇翕动。

    最终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只是用一种混合着震撼、迷茫、以及一丝找到方向的狂热眼神,死死地盯着许成军,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

    是我国的思想界的导师!

    只有许才能救东瀛!

    我们需要许这种知识分子!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许成军的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近乎邪恶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

    好像神甫啊!

    许君!

    “藤井君,你以为右翅膀的声量只是少数人的狂吠吗?看看你的周围——中曾根康弘高喊的‘战后ZZ总决算’正在把自卫队往军事正常化的路上推;文部省的教科书审定一次次把‘侵略’改成‘进入’;而财阀们,”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正忙着把在东南亚赚的血汗钱,用来供奉靖国神社那些甲级战犯。”

    “你们左翅膀还在为‘言论自由’的假象沾沾自喜时,对方早已完成了对教育、媒体、司法体系的领导权掌控。知道为什么《朝日新闻》和《产经新闻》永远在打架?

    因为这就是统治集团刻意维持的矛盾对立统一——用表面的争吵掩盖真正的共识:维护这个体制的根本稳定。”

    藤井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些他隐约感知却不敢深想的现实,被许成军用如此尖锐的语言撕开了伪装。

    “你说社会形态?”

    许成军俯身逼近,眼底闪着近乎残酷的清明,“经济泡沫越绚烂,精神空洞就越深刻。当整个社会都在为GNP世界第二狂欢时,那些在‘企业战士’美名下过劳死的职员,那些在性别歧视中挣扎的女性,他们的痛苦难道不是压迫最真实的注脚吗?”

    他拿起车上的一份《东瀛经济新闻》,指尖重重戳在头版的股市行情上。

    “三菱、三井、住友——这些在战争中吸饱鲜血的财阀,如今换了个马甲,用‘株式会社’的名义继续垄断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而你们,”

    他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藤井,“却还在和他们的意识形态代言人玩着温良恭俭让的文字游戏?”

    藤井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想起自己参加过的那些苍白无力的反战集会,那些在police划定的“示威专区”里自说自话的抗议。

    “记住!”

    许成军的声音突然变得如寒铁般坚硬。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当右翅膀用组织、资金、行动力构筑他们的钢铁长城时,你们却还在用竹枪般的道德说教。

    看看冲绳,漂亮军基地的推土机可不会因为你们的和平请愿就停下来。”

    他突然扯出一个近乎桀骜的笑:

    “知道为什么我的发言能让某些人跳脚吗?

    因为我掀开了他们最恐惧的真相——不是所谓‘反日’,而是揭露了这个社会光鲜表皮下的根本矛盾: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撕裂,和平宪法与军事野心的悖论,还有……”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未曾清算的历史与假装美好的现在、辉煌的80年代与阿美的虎视眈眈之间的致命断层。”

    这番话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了80年代东瀛繁荣表象下的恶性肿瘤。

    藤井浑身剧震,他看见许成军身后仿佛浮现出整个东瀛社会的解剖图——财阀的触手、政客的谎言、媒体的操纵、还有左翅膀在体制内被驯化的惨状。

    “要打破这个困局,”

    许成军最终降下声调,话语却带着千钧之力,“需要的不是更动听的和平颂歌,而是认清敌友的智慧,抓住主要矛盾的敏锐,以及……”

    他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要主权和把被蒙蔽的群众从精神鸦片中唤醒的决绝。”

    “站起来吧!藤井君!带着自由的思想站起来!”

    “如果没有你这样的知识分子努力,所有今天的辉煌必将被阿美剥夺!勿谓言之不预也!”

    “藤井君!东瀛不需要奴役!更不需要太上皇!抗争吧!东瀛人必须做东瀛自己的主人!”

    “东瀛需要自由的思想!需要革新!需要你这样的公共知识分子!”

    藤井省三瘫坐在座椅上,瞳孔因思想的海啸而失焦。

    许成军拍拍他的肩膀:“带着我们的思想去做!”

    这一刻,他仿佛看见在主子的压迫下,靖国神社的香火与银座的霓虹在许成军的话语中同时崩塌,露出这个国家血淋淋的真相。

    他颤抖着抓住许成军的袖口,像濒死者抓住最后的浮木,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誓言:

    “我明白了……许桑……请、请指引我该怎么做……”

    许成军笑了。

    “藤井,我救不了东瀛,只有东瀛人自己能救东瀛!”

    “嗨!许君!”

    在疾驰的车厢里,一个东瀛知识分子的精神旗帜,正在完成悄无声息的易主。

    藤井下意识地忽略了许成军为什么这么了解他这个国家。

    也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陷阱。

    他也不了解有个词叫“公知”。

    什么女权,什么剥削,什么歧视~

    多好用啊~

    没错,许成军准备从现在开始在东瀛做公知。

    打击公知。

    既要引进来,又要走出去。

    引进来打狗,走出去当神。

    洗脑嘛~

    凭什么你做得我做不得?

    嘿,不过~

    再好的制度和思想也要有适合他的土壤。

    反之不然。

    一个人,头、脚、手、胳膊、屁股都有想法的时候。

    他走不远。

    公知生涯,从藤井开始。

    嘿,《教选》真好用~

    晚上,许成军在岩波书店工作人员的护送下,赶到了交流团新下榻的京王广场酒店。

    他老实了。

    不能在自己人面前瞎搞啊!

    别他特么以后跟小莫一样功成名就之后被人骂公知!

    说起来也挺扯的。

    网友呼声最大的公知是竟然唯一的诺文奖获得者~

    此时,交流团在东京的行程还剩最后四天,接下来便是从关东前往京都、奈良等关西地区的文化探寻。

    由于许成军个人书籍宣传行程的密集叠加,他很可能会错过部分集体活动。

    刚踏入酒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就被秘书长林林一脸严肃地叫到了酒店临时租用的小会议室。

    一场小范围的内部会议就此开始。

    与会者除了团长巴琻、副团长冰欣、林林,还有杜鹏成、艾坞等几位核心成员。

    气氛有些微妙。

    说实话,许成军当前在东京的境况,是代表团所有人——包括见多识广的巴琻和冰欣——都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他们这一代人,哪怕在国内是声名赫赫的文学大家,初到八十年代初这物质极大丰富、节奏飞快、媒体无孔不入的东京,也普遍感到一种强烈的不适应和文化震撼。

    巴琻会觉得街头汹涌的车流和刺眼的霓虹让人心慌。

    冰欣会对电梯、自动门这些自动化设施感到新奇又些许无措。

    杜鹏成更是私下抱怨过东瀛料理“吃不饱”、“寡淡”。

    他们习惯于国内相对缓慢、注重思想交流的文学圈子。

    对于东瀛这种将文学、作家与媒体娱乐、商业营销紧密结合的模式感到陌生甚至有些排斥。

    然而,许成军,这个代表团里最年轻、资历最浅、原本被视为需要他们关照的“小字辈”,或者说最被忽视的人。

    却以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如鱼得水般地适应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东京。

    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应对那些伸到嘴边的“长枪短炮”,知道如何在电视镜头前保持最佳角度和风度,知道用什么语气能调动观众情绪,甚至知道综艺节目里那些小环节的“梗”该怎么接。

    他对媒体、电视节目、粉丝追捧、乃至右翅膀抗议……

    这一切让代表团觉得新奇、紧张甚至不安的东西,似乎都习以为常。

    或者说,他适应和驾驭这些事物的能力,可能比很多东京本地人还要娴熟。

    他火了。

    以一种他们看不懂的方式火了。

    他让东瀛的年轻女孩为之尖叫,让严肃的学者与之辩论,也让右翅膀分子痛骂不休。

    他仿佛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了东京几乎所有的媒体目光,无论是爱是恨。

    更让他们费解的是他的“操作”。

    他说了多少在他们看来是“走钢丝”的话啊!他说东瀛文化是中国文化的儿子(虽然是事实,但能这么说吗?),他近乎逼迫地让东瀛观众为历史反思、甚至现场道歉,他毫不留情地大骂军国主义……

    按照他们惯常的外事思维,这每一句都可能引发严重的外交风波,至少也会让他在东瀛寸步难行。

    可结果呢?

    他似乎没太在意,而东瀛社会,在经历了一番喧闹之后,好像也……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他的存在?

    岩波书店把他当宝贝一样捧着,媒体追着报道他,除了部分右翅膀,主流社会似乎更多是讨论和好奇,而非全面的封杀和敌视。

    他们不理解啊!

    真的不理解!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过去几十年的经验和认知范畴。

    林林秘书长率先开口,语气复杂,打破了会议室的沉默:“成军同志,坐。今天……辛苦你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首先,必须要肯定,你这次在东瀛引起的关注,客观上极大地扩大了我们中国作家、中国文学的影响力。

    这是过去我们这种纯文学交流团很难达到的效果。

    很多东瀛民众因为认识了你,才开始关注我们整个代表团,关注中国的当代文学。从宣传效果上看,是显著的,甚至是……惊人的。”

    杜鹏成忍不住插话,带着浓重的不解:“小子,我是真看不明白!你那一套……按我们老眼光看,那是要捅大篓子的!

    可你这篓子捅得,嘿,怎么好像越捅你越红火?

    那些记者,那些电视台,怎么就吃你这一套?还有那些小姑娘……”

    他摇了摇头,后半句没说出来,但意思很明显。

    艾坞则更担忧实际操作层面和后续影响:“成军,我们不是要束缚你的才华。只是,你这种……这种极具个人风格的交流方式,其效果和风险都很难预估。

    我们担心,一方面,过度的媒体曝光和娱乐化,会不会消解你作品的严肃性和文学价值?

    另一方面,你的某些言论,虽然在国内我们理解并支持其立场,但在这种复杂的舆论环境下,会不会被过度解读,甚至反过来影响到两国文化交流的大局?这个度,非常难把握。”

    巴琻一直安静地听着,此时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深意:“成军,你的才华和胆识,我们都看到了。你用一种……我们这代人不太熟悉的方式,打开了一个局面。这很好。但是,”

    他目光温和却锐利地看向许成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如今站在风口浪尖,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

    接下来的行程,尤其是你个人的宣传活动,更要谨言慎行,把握好‘文学交流’与‘个人表达’的边界,既要展现我们新一代中国作家的风采,也要避免授人以柄,陷入无谓的意气之争。

    你的舞台,终究是在你的作品上。”

    冰欣女士也温和地补充道:“是啊,成军。看到你这么受关注,我们这些老家伙心里也是高兴的,觉得脸上有光,算是……扬眉吐气?

    毕竟我们的年轻人在外面这么有出息。

    但就像巴老说的,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

    你要知道,你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个人了。”

    许成军认真地听着每一位前辈的发言,他能感受到他们话语中那种复杂的情绪。

    有为他取得的关注和影响力感到的骄傲(一种略带困惑的骄傲),有对无法掌控局面的隐隐担忧,有对未知运作模式的不解,但更深层的,是一种对他能力的某种默认和……

    隐约的期待?

    他们似乎开始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路子“野”,但或许真的能处理好这些他们感到棘手的事情。

    人啊~

    别管固执与否,在面对自己做不到的事时,都会尝试让人放手一搏。

    他深吸一口气,态度诚恳地回应:“巴老,冰欣先生,林秘书长,杜老师,艾老师,你们的担心和教诲,我都明白,也记在心里。请放心,我知道分寸。我的所有言论和行动,基点都是我的作品和作为一个中国作家的良知。

    我会利用好这次机会,让更多东瀛读者了解中国文学的真实面貌和深度,也会注意方式方法,不辜负代表团的信任,更不会给国家抹黑。”

    他的回答,既表明了态度,也隐含了自信。

    会议在一种既有些担忧,又带着些许奇异满意和期待的氛围中结束。

    所有人都意识到,许成军已然成为此行一个无法用常规定义的“变量”。

    (本章完)


  (https://www.weishukan.com/kan/12390/2837379.html)


1秒记住唯书阁:www.weishukan.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weishukan.com